有些没落悲凉,事情怎么会这样呢?
“退朝!”
“退朝!”
赵祯无声的叹了口气,刹那间仿佛又老了几岁,语气间竟然有些无助。
“陛下,陛下.......”
皇帝要走,富弼顿时急眼了起来,一年多过去,事情拖也拖的差不多了,官家心里也早有准备,今日不把事情办妥怎么行?
富弼身子微微朝前,紧紧的拉着赵祯的龙袍不松手,不让赵祯离去。
“你?”
赵祯见富弼拉着龙袍也不由得愣住,心里的烦躁不安更上一层楼。
“陛下!”
“来人,来人!”
“陛下,陛下,陛下!”
“若是能定下过继宗室之议,臣就是被打二十,也心甘情愿啊!”
富弼见有太监来拉自己,便将龙袍拉的更紧,那些太监也不敢真实狠力气,当即有些僵持。
“好,好好好。过继宗室之事,朕听你的,你说立谁就立谁可好?”
赵祯心里悲凉至极,又气又怒。
“陛下.......”
富弼眼眶瞬间通红,原本紧紧拉着龙袍的手也松开,如今官家无子,兖王和邕王争储,赵祯这句话的杀伤力实在太狠了。
当即,富弼端正身子,轻轻抬起头顶的官帽放在地上,指着满头白发白须的自己。
“陛下是疑心老臣邀宠储君吗?陛下,您瞧瞧我这身老骨头,这头发,这胡子,我这都七十多的人了,家里没有一个孩子,我能有什么私心啊?”
“皇嗣为天下安危所系,往昔有多少祸乱之起,皆由策不早定,定而不决啊!陛下!”
富弼说完这话,低头下拜不再说话,白胡白须莫名有了一种奇特的气质——文人风骨!
“你们说立嗣,那就立嗣。你们说过继,那就过继。怎的,总得有人来当这个皇帝,可是我的儿子没了!”
“谁,谁把我的儿子给我,谁能我的儿子给我啊?谁?”
赵祯踉踉跄跄走上玉阶,瘫坐在地,呜咽的声音满是不甘和无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