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起来。
楚鸿善解人意的一笑,上前将一白绫递给盛纮,“岳父擦擦汗吧,这汗都到脖子了。”
“贤婿?!”
盛纮那接过白绫的手微微颤抖,汗水止不住的下涌。
他知道,贤婿知道那事了。
楚鸿没有管颤抖的盛纮,一副追忆往昔的模样,“当年,我那继母许氏虐待与我,当时楚氏一族的家族耆老商议,原本是要拿这条白绫吊死的。
可惜,我是个文雅的人,这般行径实在太过粗鄙。在我的建议下,白绫便换成了风寒。”
“贤婿,你听我解释.......”
盛纮的眼眶刹那间就红了起来,身子微微瘫软,呈半跪姿态,手脚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楚鸿还是没管盛纮,自顾自的说着,“谁曾想,这白绫尚且还有再用的机会呢?”
“贤婿,听我解释解释。”
盛纮几乎是尽全身力气发声,但声音并不大,甚至连他平时说话声音的一半都不到。
楚鸿还是没停,静静的诉说,“我原以为一条白绫已然是一生够用。谁曾想,这白绫只有一条,却是少了。”
“贤婿,求你,求你听我解释解释!”
盛纮再也忍不住了。
“岳父想要解释什么?”
楚鸿终于不再说什么,侧目望向瘫软在地的盛纮。
“贤婿,华儿.......华儿她一直都是个好孩子啊!她.......她从小就是在苦寒之地长大,等我到扬州这样的富庶之地为官的时候,她早早就嫁于你了。”
盛纮满脸的悔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贤婿,华儿.......瑞哥儿,华儿还为你生下了瑞哥儿,她是个好孩子啊!”
盛纮擦着泪水,目光通红,断断续续的说话。
楚鸿微微叹息,也不说什么,将白绫丢在地上就大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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