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侯,居然不在自己的大帐当中。
“白亦非,去了哪里?”颜路若有所思道。
……
新郑城内,一座古朴雅致的院落当中
一个中年富商模样男子,苦心劝道:“公子殿下,眼下韩国陷入内战,政局不稳,实在不是拜访那位韩非公子的时机。”
中年富商面前,坐着一个剑眉星目,极具仪表气度的威严男子,男子身后则跟着一个手持宝剑的青年剑客。
威严男子说道:“韩国的局面,居然已经变得这么糟糕了么?”
“这事说起来,和公子想要拜访的那位韩非公子,也有着莫大的关系。”中年富商将近日来流沙和夜幕之间的火并,一一说了。
“韩非公子虽是荀子的弟子,行事作风未免太过心急,这样下去,韩国恐怕就要毁在自己人的手里了。”中年富商道。
“韩国的局势,已经是一潭死水,韩非此举,正是要正本清源,一旦成功,韩国未尝不能重建辉煌。”威严男子显然看的更加深远。
他挥挥手斥退中年富商,对身后的青年剑客道:“盖聂师傅,听说你那个师弟,也加入了流沙,有没有兴趣去叙叙旧?”
“公子的意思是?”青年剑客,鬼谷纵横一派的传人盖聂问道。
“韩国内有昏君,外有佞臣,国将不国,我大秦又好到哪里,仲父、母后还有那嫪毐相互争权,又有几人知道我才是他们真正的王!”威严男子,也就是秦王嬴政,如是说道。
一如嬴政所说,他虽是秦王,但想要执掌大权,又谈何容易。
吕不韦一手遮天,赵姬、嫪毐心怀鬼胎,他的处境不比韩非好多少。此行他秘密前来韩国,正是想和韩非请教治国之道。
没想到,刚来韩国不久,就遇上了流沙和夜幕之间的冲突,彻底爆发。
他躲在富商家里,并不知道具体细节,只知最终的胜者,是韩非为首的流沙组织。
但还没等韩非缓一口气,就迎来了白亦非十万大军的围攻,可以说,眼下这一战,决定了韩国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