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没有答话。
程峰死死盯看着诡计多端的谢霄北,蓦然就笑了,眼底毫无笑意,“谢霄北,你有种。”
一而再的把他当猴子戏耍!
“我们走!”
程峰厉声对保镖说道。
他带着高管团队声势浩大的离场。
陈韫面有愧色的望向谢霄北:“抱歉,我……不该多言。”
陈韫未曾料到自己反唇相讥的一句讥讽会暴露谢霄北没有残废的事实。
谢霄北眸色微暗,示意他不必放在心上,“这些时日,每日坐在轮椅上,也是够累的。”
当晚,程峰便将那日手下留情没有废掉谢霄北一条腿的保镖,打的只剩一口气,丢在香山别墅门口。
听到动静出来的沈南意被吓得花容失色,还以为有人丢了遍体鳞伤的死人在家门口。
谢霄北闻讯,第一时间让人将只剩一口气的保镖送去医院抢救。
他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去了一趟医院,保镖的手筋脚筋都断了,人虽然抢救过来,但以后再也做不了任何体力方便的事情。
保镖闻讯面如死灰,知道自己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谢霄北给他留下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两百万,承诺在他康复后,为他安排一个体面不受累的工作,“你的家人会尽快从港市到内地生活,好好养病。”
谢霄北回来时,已经凌晨。
沈南意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听到他的脚步声,懒洋洋的打着呵欠坐起身,身上的披肩从莹白的肩头滑落。
看到他拄着拐杖的模样,沈南意顿了顿。
谢霄北没想到她还没睡,拄着拐杖缓步过来,“我的腿是……”
沈南意睫毛轻眨,问:“不装了?”
谢霄北眼中闪过声色犬马、陆离光怪,终归于平静,化作一声轻笑。
沈南意纤细葱白的手指,指着他的腿:“知道你什么时候露馅的吗?”
她起身,走到他身边,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轻声:“我骑你的时候,你的腿,很抖。”
她想不发现都挺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