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这两个香囊是苏落葵送的,而老大夫又说,是顾京墨身边的女眷有病,传给了顾京墨。
顾京墨于男女之事上并不热衷,身边女眷也唯有苏落葵一人而已。
“苏落葵!”陈氏睚眦欲裂,“是她害了我儿!”
老夫人好歹稳住了,便让身边的心腹拿了一些钱给老大夫,开口道:
“劳烦大夫给我孙儿开一些药,另外,老身还有个不情之请,我孙儿得病一事,还请保密。”
老大夫见惯了这样的情形,高门大户总有很多阴私,这么些年封口费也拿了不少,他很自然的接过银钱,点头道:
“老夫人放心,我给大公子开一些口服的药,再开一些擦洗的药。口服药一日三次,擦洗药早晚各一次,要连续三个月才能治好,在治疗期间,还请大公子禁闺房之事。”
说完,老大夫开了药之后,便离开了顾家。
等他一走,陈氏立刻吩咐道:
“派人去宫门口看看,想办法往宫里传个信,若是太后那边暂时不需要她了,便让她立刻回来。”
她倒是要问问,这苏落葵安的什么心,把顾京墨害成这样!
顾家派人去往宫里传信了,苏落葵听到口信,当即向太后说明,要出宫一趟。
太后因为头疾好了不少,对苏落葵很是喜欢,便赐了她一个令牌:
“日后你拿着这令牌,可随意进出宫门,只要哀家这边没什么紧要的事,你自可出去做你的事。”
“多谢太后娘娘。”苏落葵接过令牌,跪下谢恩。
与此同时,顾京墨中途弃考、自己离开考场的事,也很快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毕竟顾京墨是陛下专门吩咐过,要重点关照的人,他的卷子都不必糊名抄录,考官自然要着重盯着他。
因此,事情刚发生没多久,陛下就听到了消息:
“他费尽心思,恢复了科考资格,朕还以为他要大展身手,没想到半路自己弃考了。”
“如此也好,他没有成绩是他自己的问题,都不必朕来当这个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