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倒是没有再出什么意外。
萧承钰接了沈忆舒一起,去往军营,参加庆功宴。
当北境军将士们正在兴高采烈喝庆功酒的时候,北狄占领的城池内,也开始了一波夜探。
夜探参与者,就是北狄的几个副将,以及军师刘继善。
刘继善还是被绑着,他看向众人:
“还不快给我松绑!若非你们信不过自己人,一意孤行,三王子殿下也不会被俘虏!”
“可他们说的有道理,而且我当时问你们了,你为什么不解释?”副将开口问着。
刘继善叹了口气:
“不是三王子故意屡战屡败,也不是我故意撺掇三王子战败,是因为大安国的镇北王太厉害了,我们根本打不过。”
“可这些话,当时我不能说,如果在城楼上说了,被将士们听见,影响士气,动摇军心,这对我们很不利!”
“但现在,反正已经战败了,主帅被俘虏,士气跌落谷底,也不差我这一两句话。”
副将那懵逼的脑子总算转了过来,问道:
“现在怎么办?”
“先给我松绑,我来想办法,我们还没有彻底输。”刘继善深吸一口气,开口说着。
很快有人来给他松了绑。
主帅不在,军师就是大脑,一群副将们白日里刚刚犯了错,现在也不敢自作主张,只能听军师的话。
刘继善思考了片刻,才开口道:
“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有两条路。”
“第一条,我派人去王庭,向王上禀告这件事,询问他对三王子被俘一事的处理办法,并请他重新派人来坐镇此地。”
“这样做的好处是稳妥,至少有王庭兜底,我们这边不会乱。”
“可坏处是,诸位轻则丢官,重则丢命,毕竟是你们中了对方的离间计,不听我劝告,执意怂恿三王子开城门迎战,造成大败。”
几个副将听了这话,互相对视几眼,忧心忡忡。
丢官倒也罢了,北狄是马背上的民族,这次丢了,大不了再多杀几个敌人,迟早会凭军功升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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