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兴眨眼,决定明天就和来拜年的小英提一提。
结果……
他感觉捞不到什么机会提,一见面就是聊老师家两个娃的过年趣事,一到家就见明明没见过几次面的母亲和女友亲亲热热的说话,等到下午开车返程……话题又变为紧锣密鼓的工作。
“葛智杰那边定下来几个人了?你们这个开发团队的规模要多大?之前那个薪酬是按几个人来的?”刘琬英放缓副驾的靠背角度,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俞兴心里转着“回头再说”的念头,注意力跟着转移到工作上:“我和葛智杰说的两百万是5人左右的预算,现在预期的团队规模是20人左右,葛智杰的算核心团队嘛,其他的算是常规员工,就在我们楼下,我想着百晓生的员工也可以直接借调过去。”
“这样借调的不清不楚,还是直接专人专岗吧,不用为了省这一点钱而耽误我们更大的价值,没必要。”刘琬英沉吟道,“要是按照葛智杰的看法,两三个月的开发时间,那就是在四月五月差不多能推出软件。”
她继续算道:“假设是4月,你们刚开始没有大波浪,企鹅肯定注意不到,等它能注意到算作两个月时间,大公司的内部竞争和反应,算作三个月时间,这样的五个月应该属于比较舒服的,也就是到9月份都可能有个不错的发展环境。”
微信与企鹅的竞争是按月算的。
俞兴不管怎么推算,都不觉得企鹅能容忍己方顺顺利利的发展一年,如果那样……可能真要动一动战略目标。
同样的,过山峰的资金做空就是以这样的判断为前提条件来进行调动,像PUT看跌期权都是要有约定的时间界限。
“9月过后正好是Q4,我们的竞争烈度有可能就上去了。”俞兴接过话题,“嗯,我感觉不太容易撑过三个月,通讯软件这玩意很多时候不是按照个人喜好的,是要跟着关系链,我们不可能与企鹅在这个市场上共存。”
即时通讯市场不可能会出现微信A与微信B的共存。
用户不会一会用用A和朋友沟通,又一会再用B去和另一拨朋友沟通。
这也是投资人们反对俞兴孵化的一个原因,一个很大的市场里通常是能容纳多名玩家的,但即时通讯赛道有特殊性,强者恒强,然后吸干弱者,最终只能出现一个赢家。
偏偏,企鹅在这个赛道已经耕耘13年,现在只需要从PC转向移动,难度小太多了。
“你这么一说……9月之后可能要按周来计算了。”刘琬英笑了一声,又扭头看向俞兴,“诶,这样聊几句,我连前面几个月的心气都要消失了,我们现在放弃目标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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