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句话后,陆庭深眼神凌冽,仔细打量着,对面人的反应。
而陆行知没有任何迟疑,答道,“当然。”
他态度恭敬,语气依旧平和着否认,“不管父亲您怎么看,但陈家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至于婚礼,还是会如期举行。”
陆庭深挑了下眉,但很快舒展开,化作满意的笑容。
随后站起身,简单拍了拍外套,就要离开。
“那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多过问,总之,你有分寸就行。”
一路电梯,被陆行知亲自送到车库,替他拉开了门。
直到车子启动,陆庭深脸上的笑容,才终于垮了下来。
他看着后视镜里的人,身形挺拔,气质卓群。
可就是翅膀硬了,开始对着自己,虚与委蛇。
想到这里,陆庭深摇了摇头,眸底寒霜更甚。
傍晚,虞烟坐在病床上,无聊地看着昏黄落日。
她不想再等,便轻轻穿好鞋子,走到护士台,再次询问。
护士依旧是没回答,只说要看医生评估恢复情况,麻烦她再等等。
过了两个小时,虞烟等来了陆行知。
这几天以来,只有两人在的时候,气氛越发安静。
虞烟还是不说话,愣愣地坐在沙发上,目光往窗外扫去。
听见有人推门,熟悉的松木气息靠近,依然不为所动。
陆行知心里叹了口气,抬脚往前,坐到了身边。
虞烟今天找了两次护士,急着要出院,这事他自然清楚。
现在这个反应,也在意料之中。
没办法,还是耐着性子,温柔地哄,“医生说你伤还没好全,再待两天吧,我接你回去。”
怕她又要发难,陆行知坐的位置,特意隔了点距离。
但哪怕是这样,也能清晰地感受到,眼前人的孤寂。
陆行知不动声色靠近些许,正要再次开口。
就看见虞烟睫毛颤动,慢慢地转过了身。
眉眼间蓄满了哀愁,看起来让人怜惜。
她看着陆行知,声音很轻,“我不喜欢这个地方。”
说出的话,让男人心脏骤缩,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