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宋佳就在旁边没心没肺地开了口,“她回不来,您就去陪她呗,现在这交通这么方便,去哪儿不都是一张机票的事?”
“哪那么容易啊,我们这些老家伙可不是说走就能走的呀,这守家待地的,总不能撂挑子不干呀。”
文姨脸上的笑容有些复杂,但很快,她就把话题转开了。
“我跟你俩说这些干啥?我那闺女就不是个省心的,她要是能跟你俩这样独立自主就好了,我也省得操心了。你俩也别光顾着聊天了,把碗里的东西都吃了吧,凉透了,可就不好吃了。”
文姨说完这话,转身又去忙了。
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眼熟。
就好像文姨的这张脸,我在别的地方看到过,可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只能闷头把碗里的梨汤和银耳吃干净,嗓子的不适,终于在一碗梨汤下肚后有所缓解,说话也不再是公鸭嗓了。
宋佳意犹未尽地端着碗,却还在纠结着刚才的问题,“文姨真的有孩子吗?我之前跟他聊天的时候,怎么从来没听她提过呀?而且她家那样,除了她以外,也不像有别人住的地方啊。”
我进过文姨的家,除了下头用来晾晒皮货的地方,上面只有三间房,一间堆着各种各样的杂物,另一个是客厅用来招待客人,剩下一间则是文姨自己的卧室。
而且除了那面装着各种瓶瓶罐罐的架子以外,家里不像还有第二个人的样子。
宋佳又往我耳边凑了凑,小声地嘀咕道:“我之前听人说,文姨的孩子其实并没有在外地,就是当年那孩子在寨子里好像出了事,被文姨强行送走了。”
我挑眉,“没看出来,你还这么八卦呀?你打听这些事干什么?”
宋佳支支吾吾,“我这不是想从寨子里的人嘴里看看能不能套出别的下山路嘛?结果他们拽着我东拉西扯,两句话没说完,话题就跑偏了,你知道我这个人的,我没什么自制力。”
我拍了拍脑门,毫不留情地吐槽道:“确实是我高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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