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胭脂。”
鸳鸯羞得啐了口,“还是伯爷,没个正形儿。”
贾珝又拉了她几次,她才磨磨蹭蹭的起身,还是扭过身去,不看贾珝。
贾珝一笑,微微用力将鸳鸯带到怀中,贾珝只感觉两团软面坐到了他腿上。便用一手搂住她的后背,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双怯生生的眸子。
贾珝解了她的领花,随手扔到桌上,把脸埋进她白腻的脖项上,闻那香油气,又摩挲着,啃了几口。
鸳鸯哪有过这阵仗,被吓得身子都在轻颤。
“珝二爷……”
“叫爷。”贾珝用手指点了下她的嘴唇。
都被抱在怀里了,鸳鸯自不会再端着,娇声唤道:“爷……喔!”
鸳鸯是大丫头,已经发育成熟了,嘴唇冰冰凉凉的,又香又软。
“牙闭得这么紧干嘛?张开……”
足足一盏茶的时间后,鸳鸯才从魔爪中逃脱,赶忙整理着被解开领口。
一旁贾珝用她的手帕擦着嘴,即便之前尤氏帮他舒缓过一次,现在都有些火热。
一行人走出院门,天色已黑,晴雯和香菱打着灯笼走在前面。
后面,贾珝趁着夜色偷偷的去牵鸳鸯的手,这么欺负了人家,还是要安抚一下的……
荣庆堂内,一片欢声笑语。
贾母、薛姨妈、风姐儿、李纨四人正在摸着骨牌,王夫人不大顽这些,便在一旁瞧着。
鸳鸯虽然走了,贾母身边还有琥珀伺候,她与凤姐儿等人打着信号,故意给贾母放牌。
风姐儿一输钱就开始说些俏皮话,逗得一桌人笑容不停,贾母脸上乐呵,但又不时望向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一架碧纱屏风隔断的厢房内,贾府的姐妹们围在一张桌子上,似在行联,偶尔又说诗,几个丫头忙前忙后,气氛倒是欢快热闹。
宝钗身边一个伶俐的丫头直拍手说:“爱哥哥对的好,林姐姐对的更好!我平日里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