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宝玉还小啊,这该如何是好……!”
元春强忍住没哭,安抚着贾母:“老祖宗你紧着些身子。”
王熙凤也说:“这不还有珝哥儿么?珝哥儿一定有办法的!”
众人才齐刷刷地看向贾珝,元春又把那几张文书送到贾珝身前,连忙问道:“珝弟,这上面的事明显不实,老爷是被屈打成招的对吧?”
“对,他一定是被冤枉的。”贾母也说,“他的性子我还不清楚?怎么可能去贪那七千两银子。”
贾珝把几张文书放在案上,敲了敲说:“冤不冤枉不重要,关键是政老爷已经认了罪。若是我晚去一步,这些东西送进宫里,现在来西府的,就是奉旨抄家的兵卒了!”
元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那老爷他……”才说半句话,元春也晕倒了过去,直接栽进贾珝。
当着众人的面,贾珝一把抱了个满怀,将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渡了些内力。
“姐姐不用担心,政老爷已经没事了。”贾珝安慰道,“我已经把政老爷转移到锦衣卫的诏狱了。”
王夫人道:“诏狱是人能待的地方?得想个法子把老爷保出来。”
“这种谋逆大案,谁有法子?”贾珝反问道。
堂内气氛一凝,谋逆!原来东府的贾珍也是因为谋逆案没了的……
见所有人都被吓唬住了,贾珝才继续说:“不过事情也没严重到这个地步,我相信政老爷也是清白的,但是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政老爷只能在诏狱里待着了。”
直接把贾政搞出来,贾珝也能做到,只是要承担些风险。
又不是他亲爹,他能帮忙保住命已经不错了。
“至于结案之后,政老爷如何处置,还要看宫里的意思。”
贾珝说完,贾琏又连忙问:“那不会牵连到府里罢?”
见众人都看向他,贾琏连忙解释:“我是想老太太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众人又满心担忧的望向贾珝,只是贾珝面无表情,也不说话,拿起那几张认罪文书,扭头朝鸳鸯摆摆手。
鸳鸯想了想,端过去了一盏油灯。
贾珝把那几页文书卷了起来,调笑道:“怎么我都没开口,你就懂我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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