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黑,也要讨老人家欢心。
贾珝冷笑道:“那来旺儿只是个奴才,没府里主子的应允,他敢这么大胆?”
王熙凤拉着贾珝的手腕,哭道:“珝哥儿啊,我是有苦衷的,西府里上下几百号人,每月吃穿嚼用的银子都海了去了,男人们又不像你这样有本事,早就入不敷出了,我再不想点赚钱的法子,府里的体面早就垮了。”
贾珝听凤姐儿哭诉,面不改色,他自然不会信王熙凤的鬼话。
他心里清楚,这哭诉也是凤姐儿的花招,还得再加一把火,才能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凤姐儿继续哭道:“放印子钱确实不对,但谁都知道,但凡有名有姓的人家,就没有不放钱生利的。我也只想着赚点银钱,是来旺儿混账,做了孽,我哪儿会让他欺辱了人家姑娘,抢了别人家祖宅?”
贾珝这才笑道:“好好好,就依二嫂子所言,放印子钱的罪,让来旺儿盯着,那二嫂子打着荣国府的旗号,插手衙门诉讼的罪,又让哪个奴才扛上?”
听贾珝这话,王熙凤呆立在原地,平儿的哭声也是一顿。
贾珝突然厉声喝道:“那水月庵的老淫尼,你和她那些勾当,做得些丑事,还要我说出来?”
凤姐儿闻言如遭雷击,张着一张红唇,看着贾珝说不出话来……
贾珝连这事也知道?
“你以贾琏之名,逼长安守备退亲,害死了一对才子佳人,这事又让谁来担?其余诉讼案子,还需我一一说来?”
贾珝骂道:“真不知我贾家,怎么有你这种毒妇蠢妇!”
王熙凤脸色雪白,丹唇微颤,不知何时已经落下泪来,端着茶杯的手也是发抖。
再看一旁跪在贾珝身前的平儿,早已是泣不成声了。
王熙凤踉跄地后退了一步,再看向贾珝,恍然明悟,这么多案子怎么可能刚好凑到了一起?分明是贾珝专门搜集了她的错处,什么作筏子,贾珝是要把她往死里整啊!
她心中害怕,又满眼怨恨,我不就是呛了你几句吗?瞬间想起贾珝的身份,才感到后悔……
早知如此,她哪里敢得罪这个珝哥儿?!片刻后,凤姐儿竟然呵呵笑了两声。
她一手强行提起了平儿,骂道:“你个小蹄子,谁让你跟他求饶的?他找了我这么多把柄,你哭到死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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