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杯子,又从冰箱里熟练的取了一罐蜂蜜。
她靠在墙上,一边用勺子往水杯里加蜂蜜,一边淡淡道:“温璨的确残了,他年初出了一场车祸,两条腿不能再走路了,所以一直都坐着轮椅——你那些邻居没有说错。”
“那……”院长显然懵了,“假的?”
“当然是假的。”叶空往杯里倒满了温水,哐当哐当搅拌几下,慢悠悠喝了一口,“装给别人看的,你可记得别露馅,回花之盒以后也不能告诉周颂他们。”
“周颂他们也不知道?”老头愣了愣,“他们不都是玉洲的吗?我还以为会是朋友。”
叶空端着杯子,好似思索了几秒,才说:“不算朋友吧。”
她往客厅走去,脚步慢悠悠的,笑意也悠悠的:“他和我一样,也没什么朋友。”
老头好像还在思考温璨装残的目的是什么,不过他活了这么大把岁数了,保守的秘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自然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跟在叶空身后,老头只是十分看不过眼似的说:“花之盒那一堆富二代可都是追着你来的——就这你还说自己没什么朋友,破矫情的毛病就是改不了。”
叶空:……
“有时候真想把你的心脏掏出来给你做个手术再给你放回去。”
老头从定格的少女身旁经过,还十分欠打地左右晃了晃身体,“一天天的要求那么高,我恐怕哪天有人愿意为你死了你都还半点感觉都没有!”
叶空:……
少女端着杯子默默看着老人走去阳台的背影,半晌才说:“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花盆全摔了?”
完了她又说:“人体和情绪感知有关的部位在大脑,给心脏做手术没用——有用的话我早做了。”
最后半句她说得很低,说完又仰头喝了口甜甜的蜂蜜水。
“不过……”她有些出神,一双漆黑眼瞳怔怔的,“要是真有人愿意为我去死,那我应该会很满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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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睡了一整天。
在院长都打算再把她带去医院检查检查的时候,她终于醒了。
尖叫着醒来,然后在看到开门进来的叶空的瞬间,就连滚带爬摔下了床,一头扎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