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撞到省委领导的女儿,这不是自己找死么!
生气归生气,管还是要管的。
章昭动用自己在东河省乃至广南市所有关系,希望得到水庆章的谅解,放儿子一马。
但是,从各方回馈来的消息,却让他失望无比。
水庆章态度坚决,公事公办,一点面子不给。
章昭急得抓耳挠腮,这些日子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可他没办法,他再有钱,在权力面前,金钱不值一提。
怎么办?
思来想去,经人指点,他才想到走厉元朗这一条路。
拜托史明联系厉元朗,把他请到酒桌上,诚恳道歉不说,还提出答应任何条件,只求厉元朗不计儿子年少不懂事,能够私下解决。
只要厉元朗同意,其余的就好操作了。
万万想不到,厉元朗和水庆章一个态度,没得商量。
章昭真是欲哭无泪,冷寒是他唯一的儿子,是他奋斗的动力。
一旦儿子进去,哪怕只判三年两载,这个污点将伴随他一生,这辈子都抹不掉。
他才十八岁,人生最好的年华。
何况章昭腰缠万贯富可敌国,这么一个不差钱的人,竟然连儿子都不能保护住,传出去对他有多大的负面影响。
他从小就没有陪伴儿子,在儿子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无能为力,这顶不负责任的大帽子,将会对他造成怎样的负担和压力。
章昭越想越沮丧,越想越悲观,抓起桌上的酒杯,咕咚咚将一大杯红酒喝干。
这还不算,当他伸手要拿起五粮液的酒瓶给自己灌醉之时,史明却一把按住,恨铁不成钢的数落道:“你这是干什么,小寒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你就这么自暴自弃,太让我失望了。”
章昭瞪着猩红的醉眼苦笑道:“能有什么办法,该想的我都想遍了,谁能说服水庆章,说服厉元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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