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很有异域风情的那种,挂了。”
随着手机那头传来忙音,厉元朗整个人僵住了,一动不动,仿佛是一座石头雕像。
因为石头是冷的,由心往外的冷,贯穿全身。即便夏天很热,可厉元朗的心既沉重又冰凉。
打击一个接着一个。仕途被贬,妻子离婚,儿子被抢,红颜心有归属,人生所有的不如意,全让厉元朗经历了。
站在茫茫人海的大街上,刚才还繁星硕硕的夜空,突然之间雷声阵阵,倾盆大雨直流而下。
仿佛也在为厉元朗鸣着不平,为他伸冤喊屈。
厉元朗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跑着四处躲雨。
任由豆大的雨点砸向他,很快将他全身浇湿、浇透。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模糊了他的双眼,视线中一切都变得不清楚。
厉元朗拖着双腿,感觉灌铅一样,步履艰难的往前移动。
每一步都在溅起水花,脚下瞬间汇聚成河,往最低的地方流过去。
雨点将厉元朗砸的弯下身躯,佝偻着,都快成了九十度。
他不知道前方是什么,是光明还是黑暗,是一马平川还是万丈深渊。
这一夜,厉元朗病了,发烧感冒。
身边没有药,也没有人管他。
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唯有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他浑身酸痛,脑袋迷迷糊糊,根本不能去买药。
想掏出手机通过外卖软件,让外卖小哥帮他一把。
事与愿违,手一哆嗦,手机掉在地上,屏幕摔得粉碎,不能用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天爷专挑软柿子捏呀。
次日上班之后,沈聪看着厉元朗的那张空办公桌,皱起眉头嘟囔道:“厉元朗怎么回事,不来上班也不请假,打手机关机,还有没有点组织纪律性了。”
办公室一个三个人,除了他,剩下那俩跟没听到似的,该忙什么就忙什么,连个搭茬的人都没有。
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