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工程、虚报浮夸,甚嚣尘上屡禁不绝。”
“一任一个新思路,任任都有新举措。今天让农民养羊,明天又让农民养牛,只要政绩不惜浪费民力财力,搞得农民苦不堪言,无所适从,成为加重农民负担,劳民伤财的公害之举。”
吐槽半天,厉元朗继续说:“你要在拜州任职,副职可以,主政一方就成为你的羁绊。而且,安江省发展前景要好于荣山,广森,我这番心里话你可以渗透给紫欣和你们双方父母,让他们做权衡。”
“如果有一天,我们需要分开的话,只要你提出来,无论在安江还是荣山,我会尽力帮你办妥。”
厉元朗这番肺腑之言,令穆广森动容。
虽然嘴里只是“嗯”了一声,但他知道,只要跟着厉元朗好好干,未来绝对不会差。
立刻浑身充满干劲,脚下忍不住加大油门,比亚迪如离弦之箭,迅速赶往厉元朗的住处。
由于还未正式上班,厉元朗给保姆放了十天长假,正月十一才能回来。
穆广森已经备好食材,只可惜,他不精通厨艺,最拿手却是煮方便面。
厉元朗干脆系上围裙亲自下厨房,噼里啪啦一顿忙乎,很快两个菜一碗汤端上餐桌。
“尝尝我的手艺,给个评价。”厉元朗边解围裙边说。
穆广森率先夹了一筷子菜放入口中,细嚼慢咽一脸陶醉相。
厉元朗笑说:“别整那么夸张,说点实际的。”
“一个字,好吃。”穆广森竖起大拇指。
厉元朗开怀大笑,“那是两个字了。”
穆广森毫不吝啬的夸赞,“厉书记,我真的挺佩服您,您有能力有水平,厨艺又这么好。我听说,男人下得厨房就上不得厅堂,不能既主内又主外,二者难以兼有。我想知道,您是怎么做到这些的。”
厉元朗品尝着自己的手艺,嗯,还成,没有荒废掉,总体来说,咸鲜适中,能吃。
对于穆广森的提问,厉元朗回答道:“任何事物都不是绝对。我一开始做饭,不是咸了就是淡了,总掌握不好分寸。就像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