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元朗有些吃惊。
他知道,况中农是局委,在军中地位很高,是仅次于劲峰同志的二号人物。
他竟然出事了?
之前没有一点这方面的风声,太令人震撼了。
“爸,况中农因为什么?”
陆临松端起茶杯润了润嘴唇,“这里面错综复杂,我不能告诉你。你要记住,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安全。”
但是,厉元朗依旧有疑问。
他这几天苦思冥想,他的经历真不像是保护,更像软禁。
况中农和陆临松没有来往,可为什么这样对他?
陆临松似乎猜透厉元朗心中所想,便说:“况中农被抓之前,劲峰同志曾经问过我的意见,幸亏我是支持他的……”
话只说了一半,厉元朗稍微一想,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爸,我懂了。”
陆临松满意的点着头,“你懂了就好,这几天的经历就算是给你放了假,修身养性,临危而不乱。”
“现在,官方尚未宣布,等一切有眉目的时候,才会公布于众。你自己知道便好,不要对外人说。”
“是,我记住了。”
“去吧,和小晴说一说,她还蒙在鼓里呢。”
走出陆临松的书房,厉元朗掏出手机,仍然处于无信号状态,说明还在屏蔽中。
厉元朗有些担心,自己无缘无故消失三天,省公司那边需要给个解释,现在和外面仍旧断了联系,这可如何是好。
见到老婆,厉元朗就把陆临松那番话原原本本讲述出来。
白晴颇具玩味的一笑,怅然说:“爸爸保护了我们全家,他的前瞻性还是蛮高的。”
“那是自然,不高也做不到那个位置。”厉元朗赞同道。
白晴接着说:“况中农是张寒启一手提拔起来的人,这次针对况中农,越发预示,张寒启的日子不好过了。”
“张至宝到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