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马上分析起来,“会不会这就是对你的考验?”
“我也这么想。”厉元朗说:“廖晶晶主动接近我,又把我带入火坑。种种迹象,她到底是人是鬼,我还不确定。”
“还有那个黄州,他也很可疑。如果朱律师是他请来的,那么黄州准有问题……”
“老公。”白晴想了想说:“有个事情我想告诉你。”
“什么事?”
白晴往堂屋方向望了望,“晚上睡觉前,我们再聊。”
陆临松和乡亲们聊得热乎,要不是秘书来提醒,大有聊一夜的趋势。
送走乡亲们,陆临松累了,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白晴和厉元朗所住的地方,原来就是陆临松的房间。
自然了,经过修缮,早就不是从前简陋的模样。
有单独的卫生间,墙上贴着高档壁纸,地上铺着松软地毯。
一应物件全是最新产品,除了房子外壳,其余地方,根本找不到一丝一毫曾经的痕迹。
白晴先去冲了一个热水澡,等她出来,厉元朗迫不及待的问:“你刚才要说什么事?”
白晴坐下,握着厉元朗的手说:“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朱律师真名叫朱光荣,他是、是朱光辉的哥哥。”
“朱光辉!”厉元朗眨着眼睛,没有想起是谁来。
“朱光辉曾是我的男朋友……”白晴表情踌躇,心情复杂。
厉元朗恍然大悟,惊问:“就是跳楼自杀的朱光辉?”
“嗯。”白晴深深点着头,“老公,光辉自杀,我和爸爸没有给他压力,是他性格缺陷造成。”
“可是朱光荣肯定不这么想。他和光辉不一样,从小就聪明,京城大学毕业后便去了国外发展。”
“我和光辉相恋的时候,朱光荣过得就很好,不时还给光辉寄钱。不过,越是接受良好教育的人,思想越容易偏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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