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彰啊,我年纪大了,就要退下来。你们这一批人里,我最看好的是你。我准备在退下来之前,豁出我这张老脸,再助你一臂之力。”
“越是这种时候,你越要克制和冷静。一个卢甘伟,已经让宁平省出了名,给你的脸上抹了黑。金石瀚这个人立场不坚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竟然把他的老领导陶力源拉下水。”
“据我所知,顺强同志专门给陶力源打了电话,说出很重的话。陶力源深感不安,几次三番想找维宽同志认错,都被挡了回去。他可算是坐在火山口上,保不齐哪一天把自己烧得灰飞烟灭。”
“我听说,他肠子都悔青了,要不是有人拦着,非得把金石瀚撕碎不可。”
“陶力源对金石瀚有提携之恩,他都敢坑陶力源,何况是你。所以,这是个活生生的教训,我可不想你成为第二个陶力源。”
“躲,你是躲不过去,现实也不允许你躲。太彰,成大事者,要不拘于小节,要有决心和意志。”
“在卢甘伟的案子上,你做出正确选择,得到认可。接下来,要沿着这条路继续走下去,该加分的一定加上,我也好在关键时刻为你说话。我的意思,你懂了没有?”
“老领导……”
毕太彰鼻子一酸,心头泛起阵阵涟漪。
脑海里回忆着在老领导手下做事的点点滴滴,不禁黯然神伤。
就在谢彦东落网仅仅三天,宁平省为常委、吕岳市委书记曲民,神情低落的走进袁仲翰在襄安市的驻地,再也没有出来。
与此同时,省纪委接到消息,茅江市委书记赵昌化突然失踪,翻遍他所有藏身的地方,都没找到。
而且,没发现他出城的痕迹。
难道他还在茅江市内,没有外逃?
还真让办案人员猜对了,赵昌化的确在茅江。
这是一处普通小区,从斑驳墙面足以看出,小区有年头了。
房子主人雷发强,是赵昌化同母异父的弟弟。
当初父母离婚后,母亲再嫁,生下雷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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