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找,慌慌如犹如惊弓之鸟,魂飞魄散。
钻进自己的车里,一脚油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还吃个狗屁的野猪宴,没把自己搭进去就算万幸了。
同时,他心里也忐忑不安,祈祷杜民千万别把他供出去,因为嘴馋丢了乌纱帽,实在不值得。
永年乡政府乡长办公室里,何贵的手机再一次响起信息声音。
他一看,这次可比刚才还要惊讶。
什么!中光村支书杜民被森林公安带走了!
他因涉嫌捕杀野猪,触犯相关法律,等待他的可是牢狱之灾。
这条消息不亚于重磅新闻,足够震撼何贵的大脑神经。
这位厉县长果真不好惹,一上任先是对交警部门下手,后来又参与到前任县长沈爱军的调查。死人他都不放过,何况活人呢?
何贵震惊之余,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条消息告诉郝志平。
他倒要看看,失去臂膀的郝志平,该如何应对。
“郝书记,办公室没别人吧?”
郝志平却说:“何镇长,我正要找你呢。刚才我给李一方打电话,他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你快过来帮我分析分析。”
何贵心里却说,你郝志平自诩在县里有关系,可到了关键时刻,连一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混到这个地步,真是悲哀。
他故意磨蹭了一会儿,走往郝志平办公室的路上,迈着方步,直到门口,调整了情绪,这才敲了敲门。
郝志平屁股没动一下,只是朝着何贵招了招手,示意坐在他对面,说道:“何乡长,你总算来了,都快把我急死了。我看时间过这么久了县长他们还不到,就给李一方打电话询问,你猜李一方怎么说。”
“他说什么?”何贵问道。
“他没说别的,却问我中午饭菜里有没有野猪肉,真是奇怪。”郝志平分析道:“现在打野味是犯法的,难道厉县长明知故犯,想吃野味不成。”
何贵知道,李一方的真实用意并不是要吃野味,这是间接告诉郝志平,杜民就是因为一头野猪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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