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水庆章说着话,始终没看厉元朗一眼。
“我不是说客,我来是要向您阐述一个道理。”
“呵呵。”水庆章忍不住冷笑道:“你什么时候考了教师资格证,要给我上课了。”
“不是上课,是说一说我的真心话。”厉元朗并没有因水庆章冷淡的态度而生气,依旧保持着平和心态。
“这些年,您教会了我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我们这段翁婿之情,令我难以忘怀。”
“讲真话,我恨过您。自从接到黄立伟的电话之后,我没有那么恨了。”
“我知道,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您不打压我,还有别人会做。这是我成长之路上,必然要遭受的过程和结果,我躲不掉的。”
“况且,我的确有错在先,我愧对婷月,愧对孩子,更愧对您这几年来对我的培养和教诲。”
“是您为我打开从政之路的大门,我有今天,也和您的帮助和支持分不开的。无论怎样,我会永远铭记在心。”
“您现在觉得委屈,觉得受到不公对待,这点我能理解。其实我来之前,也抱有同样想法。”
“现在我想明白了,您这是代替叶明仁受过,没办法,这就是现实情况。叶明仁和薛永相是郎舅关系,又是我妹夫的岳父,无论他怎么做,都不会受到太大的惩罚。”
“可您就不同了,不管您想不想,谷家的标签,您永远都摘不掉。怎么处理您,谁都挑不出毛病。”
“水叔叔,您这样拒不配合,到头来,损失的是您,受罪的也是您,结果还是那个结果,改变不掉。”
“您要找白晴爸爸,您找他有什么用?他已经全退下来,不可能为了您的事情去做什么。”
“所以,我请您好好想一想,认清眼前形势,怎么做才对您更加有利。”
水庆章沉默了,显然,厉元朗的话,他已经深刻听进去,正在细细琢磨。
趁此机会,厉元朗点燃一支烟,放在水庆章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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