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要激动,更不要劳累。”
“这种活动,前后要经过几个小时,我担心爸爸身体抗不住,所以我现在真是没主意了,不知道怎么劝爸爸才好。”
说着,白晴眼圈一红,抹起眼泪。
厉元朗表情严峻,心里同样犯起了难。
促成久未露面的张寒启,还有陈子枫参加,足以看出于劲峰的重视程度。
岳父在这种时候,即便身体不好,相比较那两位,怎么也比他们年轻。如果缺席部分大会内容,于肯定认为岳父对在海州发生的那一幕耿耿于怀。
这从尚天河两次前来以及王铭宏的电话,足可以看出。
病由心生,岳父搬来京城有些日子了,难不成他的病,是和大会联系在一起,继而心生浊气,影响到本就脆弱的心脏?
思来想去,厉元朗宽慰道:“你别太担心了,光担心也不解决问题。这样吧,明天我和爸爸好好谈一谈,消除他的心魔。”
“心魔?”白晴一惊,“你是指……”
“等我和爸爸谈完,我再告诉你。”
厉元朗乏了,累了,也困了。
洗了个热水澡,钻进被窝很快进入梦乡。
次日一觉醒来,都快九点了。
白晴见他睡得沉,就没忍心叫醒他。
反正距离大会还有两天,厉元朗只需明晚报到即可。
吃过早饭,征得岳父同意,厉元朗步入书房。
和上次在海州所见不同,岳父精神头还可以,只是脸色不太好看,而且整个人苍老许多。
还不到八十岁,岳父的变化令厉元朗心酸。
再厉害的人,也抗不过岁月老去。
“爸,您昨晚睡得好吗?”
陆临松摘掉老花镜,放下线装书,靠在椅子上,右手掐了掐眉心,感慨说:“睡眠还是老样子,怎么睡,每天就是五六个小时。白天睡多了,晚上肯定睡不着。我现在都不午休了,要不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