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己一个小小的副省级,根本不够看。
不是为难,是根本无法完成的行为。
厉元朗品了品茶,慢慢放下茶杯的同时说道:“肖总,恕我直言,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也做不到。”
“厉书记自谦了。”肖策回应,“谁不知道你如日中天,泯中省委常委,最有前途的若州市委书记。你还是陆临松的女婿,和廉明宇关系密切。”
“这位廉省长可不是好相与的人,能和他走动频繁屈指可数,厉书记就是其中之一。”
“只要廉省长答应,谷政纲在我们眼里是大事,在人家看来,小菜一碟。别人做不到,你厉书记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厉元朗摇着头,“肖总抬举我了,谷政纲之事恕我能力有限,爱莫能助,你另寻他人吧。”
言毕,厉元朗站起身,冲肖策点了点头,推门就要离去。
却被肖策叫住,冷声质问:“厉书记,都是你亡妻的亲人,你也要分个三六九等么!你能管水庆章,就不能管一管谷政纲?你太自私了,自私终究会有报应!”
厉元朗驻足,头都没回一下,背对肖策义正词严的回击道:“水庆章符合相关规定,有据可查,和我无关,你不要妄下断言。”
他前脚刚走,一道身影随后进来。
“二叔,厉元朗答没答应?”
肖策并未作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眼神望向房间落地花盆处。
这人会意,走过去从里面摸出一个黑色小东西,关掉开关,肖策方才开口说话,“厉元朗果然狡猾,回答滴水不漏,抓不到他任何把柄。“
“哼!”这人冷哼道:“不狡猾能坐上现有位置吗。二叔,厉元朗只要在若州,我们就有机会,这次不行还有下次,直到把他拉下马,送进监狱。”
“我爷爷和姑姑不能白死,一定要让姓厉的殉葬!”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或许是房间中灯光作用,这张脸躲在阴暗处,露出狰狞可怕的表情。
顾修岸敲门进来,请示问肖策,时间不早,该去楼上宴会厅见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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