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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这两个身份都是同一个人,谁先谁后,意义和影响天差地别。”
吴秘书看出来的奥妙,正是厉元朗心中所想。
岳父短暂停留曲松市,他要是以若州市委书记身份参与,传扬出去,那可就不是陆临松会见地方官员那样简单了。
很大程度会归咎于厉元朗和曲中省委私下往来,有拉帮结派的嫌疑。
如此一来,后果将非常严重,甚至遭到打压都说不定。
厉元朗的副省级,在普通百姓眼里,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可在有些人看来,只是刚刚迈过这道门槛的小学生。
教鞭打几下,厉元朗就会浑身酸痛,有可能伤筋动骨。
所以,做事要考虑前因后果,要有远见,有极高的政治判断力和前瞻性。
不知不觉,专列在晚上半点三十一分准时停靠在曲松市火车站一站台。
没有红地毯和热烈欢迎仪式。
只有零零星星十几个人站在车门口,迎接陆临松王主任吴秘书等人下车。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中下旬,曲松市气温偏低。
全都穿上厚衣服,简单寒暄后,由省委书记陪同陆临松一行,缓步走向车站贵宾休息室。
厉元朗没有离开车厢半步,待在自己房间摆弄手机,和遥远的妻子通着话。
白晴这次没有一同前来,主要考虑不同以往,陆临松除了参加张寒启的丧事活动,还要将厉元朗介绍一些老同志认识。
那么,她在身边明显不合时宜。况且,清清和厉玄年龄尚小,带上他们显得累赘,索性就留在楚中。
“老公,你不露面是对的,我为你的决定点赞。”
厉元朗轻松笑了笑,“这点敏锐感要是没有,二十年的从政之路我算是白走了。”
白晴则说:“你能说服爸爸,难能可贵。爸爸很固执,认准的事情不容易改变。我们应该理解爸爸,他考虑的东西比我们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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