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太平。
只是受制于人,他们不得不做出拒绝陆临松参加父亲丧事的要求。
好在尚天河受于劲峰委派,居中协调。
如若不然,这个手能不能握在一起,还真不好说。
话题有些沉重,厉元朗话锋一转,提到陈子枫身上。
他从头至尾,都没看见陈子枫露面。
“八九十岁的人了,能不出来就不出来,侄子儿子都出了问题,哪有脸面见昔日的老同事、老部下。”
陆临松如是说:“陈子枫不属于时代人物,最多算是风云人物。他和寒启同志不一样,自然,对待他的态度也截然不同。”
“据我所知,他的身体不是很好,和寒启同志末期差不多,病魔缠身。要不是有好的大夫和好的药物支撑,指不定……”
陆临松长吁短叹,看得出,随着年龄增大,曾经一起共事的老同志纷纷离世,他也会越来越伤感,越来越孤独。
“爸爸,您什么时候回楚中?”厉元朗换了一个话题。
“我再住几天,怎么也要等寒启同志追悼大会结束之后。你多时回若州?”
“晚上的机票。”
厉元朗这次来京城,没有麻烦泯中省驻京办和若州驻京联络处。
公是公,私是私,公私分明,这是厉元朗的原则。
倒是在临行前,厉元朗让司机开车,专程去了一趟公墓,祭奠父母。
昨晚和妹妹叶卿柔通过电话,了解妹妹最近单位事情多,就没要求她和自己一同前往。
王铭宏从十月大会上退下,身上兼任的另外职务,要等到明年三月初的会议之后,方才完全离开领导岗位。
公公离休,妹妹不再像以前那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对工作认真负责起来。
人走茶凉,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从公墓出来,司机将厉元朗送至机场。
航班是晚上七点半,厉元朗走进机场,办理好登机牌,已是六点整了。
机场里人满为患,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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