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策撑着雨伞离开了,他还有事,也没时间继续理会这两名国舅。
望着陈策离去的背影,张家兄弟如鲠在喉,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张鹤龄感觉胸口有些痛,抬手想去搀自己二弟的肩膀,张延龄机智的闪到一旁,防止他大哥在爆锤他。
张鹤龄啪的一个踉跄摔在雨幕中,他更心痛了。
嗷呜一声,张鹤龄放声大哭。
“我的盐引!我的盐引没了啊,我们亏了,我们裤衩子都亏没了!”
“你知道大哥什么心情吗?大哥只想借你肩膀一用,我们是家人,这个时候你是我最坚强的后盾,可伱居然躲避大哥?”
“延龄。”
“大哥求你了,给大哥捶一下吧,大哥真的手痒,气愤!”
“我要发泄怒火。”
张延龄:“……”
……
陈策撑着雨伞默默的走在雨幕中,槐花胡同内,吴娘子冒着雨从后方跑来,手里提着买菜的篮子,陈策想去为她撑伞,不过吴娘子拒绝了。
陈策尴尬的站在原地,最后摇摇头,一只手背在身后,挺直身躯回到小院前。
朱厚照和刘瑾撑着雨伞在门外等着,陈策回来后他们才随陈策进去。
“这么大的雨,你们怎么来了?”
陈策拿着干毛巾递给朱厚照。
朱厚照略显激动的道:“小老弟,知道我最近为什么没来吗?”
陈策想了想,道:“莫非……你在忙盐引的事?”
他倒吸凉气,一脸吃惊的道:“你真做到了?”
“不得了啊!”
朱厚照飘飘欲仙,淡淡的道:“一般一般,你也有功,呵呵,我们兄弟齐心协力,其利断金!”
刘瑾在一旁瘪瘪嘴,是啊,你们兄弟齐心协力,你负责齐心,他负责出力。
他负责断金,你负责喊六。
可惜啊可惜,这个痨病鬼,要是能多活一段时间就好了,就是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刘瑾有些感慨,平稳西北,稳定开中,改善盐引,这其中一桩桩事单拎出来,都是一笔伟大的政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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