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勤勤恳恳的做着一个“贤王”应该做的事情,从来不会逾越。
甚至在手下的人建议他取而代之的时候,刘备也直接斥责,并且表示自己乃是汉室宗亲,如何能够做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话传到了荆州,自然是令荆州的刘表觉着不满。
毕竟刘表也是汉室宗亲,但是在大汉分裂的如今,不仅没有帮助大汉重新聚合,反而是在荆州割裂为王。
他本身便是当年高祖皇帝所封的“荆王”后代,如今占据荆州合理合法。
荆州刘表的神色愤怒,他满脸怒火,手中酒杯几乎是要被他捏碎了一样。
“无知小儿,竟然敢当朝讥讽于我!”
“欺我荆州无人耶?”
他的手下也纷纷附和刘表所说,但眉宇中却带着几分的各有所思。
其中,最下方所坐着的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对方的渴望。
待到这宴会结束之后,两人结伴同行,朝着自己的家走去。
“文长啊,你对州牧的说法如何看?”
魏延低着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能怎么看?如今天下动荡,幽州的刘虞和公孙瓒几乎割裂了幽州,而天下之地,或归于长安,或归于琅琊,州牧想要借此机会割裂,也是正常的。”
“毕竟,当年高祖皇帝出身贫寒,依旧创建了这四百年的大汉。”
“四百年间,大汉的传承从未曾断绝。”
他轻声说道:“谁不想坐上那个大位呢?”
“州牧的想法很简单,他刘协可以,我刘表为什么不可以?”
魏延看着身旁的黄忠说道:“兄长,州牧已经变了,不再是当年那个为了阻挡江东孙氏可以带甲亲战的刘十万了,他如今只是一个想做皇帝的老头子。”
黄忠站在那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偏过头,似乎在看远处的某一座城池:“天下间,唯有官渡城保持了中立的状态啊。”
如今天下动荡,天下一共有四股势力,两大两小。
大者为刘汉、曹汉,而小的则是荆州刘表以及幽州公孙瓒/刘虞,等到幽州决出胜负,这天下的划分便有了轮廓了。
除却比较明显的幽州和荆州外,刘汉和曹汉的地盘划分大致以官渡城为界限,官渡城以西则是刘汉的辖地,官渡城以东则是曹汉的辖地。
无论是长安的刘玄德还是琅琊的曹孟德,都不敢轻易的得罪官渡城的那位。
所以两汉也就以这官渡城为划分了。
黄忠回过头看了一眼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