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而是所有的天下苍生容不下你们。”
夜平只是冷笑一声:“天下苍生容不下我们?说的好听,不过是你们这些人、以及那位陛下容不下我们罢了。”
“什么天下苍生、什么百姓民生,夜氏会有如今的下场,不过是在政治斗争中失败了而已。”
陈郊周倒是幽默的说道:“就像是当年的太子一样。”
他看着夜平,声音嘲讽中带着些冷漠:“当年,你们夜氏的先祖为京都禁卫军首领,在天子崩殂的那一夜,控制住了整个京都。”
“太子张林想要悄然出京都,前往官渡向陈氏求援,可是最后却在半路被截杀。”
陈郊周闭上眼睛,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厚。
“等到风平浪静,穆宗登基了之后,就将这件事情定义为太子想要谋逆。”
“但即便是穆宗皇帝也不想背上杀害太子的名声,所以你们说太子死在半路不是被截杀,而是在雨夜之中,马车坠下悬崖。”
“而后,太子的家眷等人竟然陆续在后来的半年内全数都死了。”
“因为掖幽庭的环境缘故,所以当时虽然有不少人怀疑这件事情是穆宗皇帝和夜氏做的,但始终没有证据。”
“但夜氏先祖与穆宗皇帝各自心怀鬼胎,所以两人相看两厌——因为他们只要看到对方,就能够想到那个雨夜中哀嚎着的悲鸣。”
“于是,穆宗皇帝许诺夜氏先祖岭南之地,但同时也要求,岭南夜氏永远不能够入朝为官。”
“老先生,陈某说的可对?”
夜平此时的神色已经变得平静了起来,他只是冷冷的看着陈郊周,眉宇中带着些许思考,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犹豫着说道:“我好像记得,当年有一个传闻。”
“当年那位厉太子其实还有一个幼女流落民间。”
“后来不知所踪。”
陈郊周笑了笑,他站在夜平的面前,张开双臂,展示着自己身上的衣袍。
今日的陈郊周身上所穿着的衣袍是一身素白,而非是一身的官服,甚至头顶的发冠都是素冠,显得十分寂静素雅。
在陈郊周刚走进来的时候,其实夜平并没有感觉到什么。
直到此时,夜平才死死的盯着陈郊周的面容,但无论如何看,都无法从其中看到相似的面容。
陈郊周看着夜平的神色变幻,最后笑了一声。
“老先生不会以为我是那位太子遗孤的后人吧?真是会异想天开。”
他摇了摇头说道:“当年那位幼女流落民间,后来经历千百般的磨难,终于来到了官渡城。”
陈郊周的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