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太好做,丞相在离开之前已经将大多数的事情都交代了人手。”
“放声不愧是这一代陈氏子弟中最出彩的一个,即便是只有短短的几天时间,他也将所有的事情安置的密不透风。”
他按了按额头,继而说道:“不过也幸好,咱们的这位陛下与放声并不是什么“同心同德”,在我们“钻空子”的时候,我发现有另外一股属于陛下的势力也在钻空子。”
“咱们的事情,大约也就是这几个月的时间了,年前应当是可以搞好的。”
杨坚点着头,神色依旧是严肃的:“我们的一切图谋,就全看这一次的“计划”了,若是不能够回到那两个位置上,你我所思虑的一切都会成为空中楼阁。”
独孤信倒是不在意,他只是看着杨坚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我听闻,放声在离去的时候,曾经来找过你,你们之间谈论了一下他们家庄头的事情?”
他笑着看向杨坚:“我倒是听伽罗说起了你对庄头的看法,只是我倒是有些不太认可的地方。”
独孤信站了起来,在院子里面慢慢的走着:“具体的事情还是要具体看情况去分析、去做的,这是当年陈氏的某一任家主曾经说过的话。”
“除却一些底线问题不能够突破之外,其余的事情都是有商量的嘛。”
将地面踩出来一个个的脚印,独孤信的声音慢慢的在这院子里回荡着。
而此时,天穹之上,一滴滴小小的雨滴开始缓慢的落在地上,两人坐在院子里,房檐上已经开始有雨水汇聚,继而从屋檐上飞速滑落,天井处都要成为一片瀑布了。
独孤信回到屋檐下,坐在那里:“你的情况与陈氏的情况还是不同的。”
“陈氏的那个庄头所依靠的不过是陈氏的声名,他所能够享有的一切权利也都是陈氏给予他的,所以陈氏可以说收回就收回,说处理就处理——因为他没有参与到陈氏这一片基业的打造过程,只是在最后享受了。”
“而你或许不同。”
他摇头叹气:“我也知道你家中的那些情况,弘农杨氏当年有些落寞了,你家中的那些庄头都是跟着你熬过苦日子的,何必非要那么的绝情呢?”
“难道杨氏如今的这一片家业,没有那些庄头的苦功么?”
杨坚倒是神色不变,他听懂了独孤信的话。
无外乎是一个警告而已。
他笑着说道:“伽罗告诉您这些,就没有跟您说更多的?”
杨坚的神色中带着感慨,屋檐下的雨还在继续滑落,他整个人都显得颇为平静:“事实上,那是陈氏对我的一次试探,我怀疑他看出来了什么,如果那一次我的回答是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