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见?
杨广此时头脑清醒,强忍着疼痛站直了身体,他看着宇文化及,声音沉顿:“召见?朕什么时候召见过你?”
此时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但杨广却依旧强撑着保持皇帝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
他质问着宇文化及,脑子中却在思索着解决办法。
今日宇文化及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他已经做好了谋反与逼宫的准备,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外的雨水,他父亲谋逆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么?杨广回过头,看向站在那里的宇文化及:“宇文,不要自误。”
“谋逆,可是大不敬之罪。”
宇文化及一脸惊讶的说道:“原来杨氏自己也知道,谋逆是大不敬的罪过啊?那当年你的父亲,当时的太尉杨坚还去谋逆?”
他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杨广的身侧,一屁股坐在那个属于皇帝的座位上。
“这个位置坐着倒也确实是没什么舒服的,但朕就是不想让你坐了。”
宇文化及期盼多年的想法得以实现,如今正是兴奋开心的时候。
他看向杨广:“对了,你知道么?”
“你为何常年头痛?”
常年头痛?
杨广眯着眼睛:“是你做的?”
宇文化及摇头:“当然不是了陛下。”
他幽幽的说道:“是你最信任的那位常侍做的,他用的是当年大汉时候宫廷流传下来的秘药“煮鹤”,就是当年哀帝给昭烈皇帝用的那个。”
“可惜的是,经过这许多年的改良,这煮鹤的功效也发生了改变。”
“你日日无法安眠,便是这煮鹤所为。”
杨广眼眸中带着怒火,他压着自己的声音问道:“为何?”
“朕对他不薄!”
“当年他备受欺凌的时候,是朕,是朕救了他!”
宇文化及笑了笑:“是的,他备受欺凌的时候是伱救了他,但你知道他为何会备受欺凌么?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杨广神色一僵,脑海中迅速闪过福安所说的自己的“家世”。
“奴婢本是富贵家出身,可是家父有罪,奴婢也就被充入宫中为奴,那些人知道奴婢没有仰仗,也就可着劲儿的欺凌奴婢。”
宇文化及则是欣赏着杨广的神色变换,他笑着为杨广揭开了事情的谜底。
“福安本名为“王安”,是当年那位中书令王文的次子,家中娇惯的不得样子,后来”
“后来的事情陛下应当就知道了。”
“陛下谋逆,却将罪名安插到王文的身上,以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