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小瞧任何一个对手,但沈有清确实是出乎意料。
打着打着,沈有清反手掏出一沓符箓。
连破数十张符箓的谢长宴开口了,“你是符师?”
“不然呢?”沈有清不答反问,手里的符箓咻咻咻地甩出去。
谢长宴躲闪开,利落干脆的开口,“我认输。”
沈有清丢符箓的动作一滞。
“你……”沈有清回头看向箫刻,向他求证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箫刻看向箫刻,神色深暗。
谢长宴将手里的长剑插回剑鞘,用行动表明自己是真认输。
沈有清退到箫刻身边,有点搞不懂这个情况。
“没事。”箫刻抬手摸了摸沈有清的脑袋,见她没有躲闪,手指微微一颤。
沈有清索性挪到箫刻身后,小声嘀咕起来,“总不能是被我打傻了吧?我也没锤他脑袋啊。”
箫刻低眸看了眼躲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
“秘境之中危机四伏,你我无冤无仇,没必要打个两败俱伤。”谢长宴冰冷磁性的声音响起。
沈有清探出一个脑袋看过去。
看着如剑冰冷锋利的男人,沈有清没忍住问了句,“你不给他们报仇?”
青玉宗不是最护短了吗?
他的小师妹和青玉宗的内门弟子还在树上挂着,他就这么停手了?
奇怪。
“你先动手?”谢长宴不答反问了一句。
沈有清嗤了一声,“我忙着呢,没那个闲工夫。”
她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是不太过分,她甚至还会忍一下,毕竟时间宝贵,没必要浪费。
谢长宴一如既往的冰冷开口,“他们先动手,他们技不如人,与你何干?”
沈有清看向树上的一群人,不禁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