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张右礼就离开了。
等沈有清折回来,池故渊已经摆好桌子,准备和她切磋一下绘符。
初见雁过来时见他们在绘符,看了一会儿也加入其中。
天色将晚,沈却邻一路找过来就见桌前的三位一边绘符一边谈笑风生。
按理说绘符应该认真专注,但他们三位是一边聊天一边绘符,看上去一心两用。
等沈却邻走上去听了听,才知道是在交流绘符经验。
见沈有清绘制完手下的符箓后,沈却邻这才开口,“晚饭,吃不?”
“你做的?”沈有清下意识问。
沈却邻一个白眼过去,“你师兄。”
沈有清愣了下。
那一身伤还没好,他就不能老老实实闲着养伤吗?
等初见雁和池故渊陆陆续画完符箓,沈有清开口说道,“初师姐,池师兄,我先回去了,明天继续。”
俩人应了一声。
沈有清收起纸笔,匆匆离开。
回到院子,沈有清就见桌子上冒着热气的饭菜,看上去很清淡。
见沈有清严肃的表情,箫刻开口说,“不妨事。”
“最好这样。”沈有清淡淡说了句,而后去厨房里面盛饭。
吃过饭,沈有清一个眼神,箫刻就乖乖起身朝着屋子走去。
屋内。
箫刻自觉宽衣,而后转身露出后背。
见伤口没有被撕裂的痕迹,沈有清稍稍松了一口气,而后重新给他上药。
屋内有些安静,俩人耳边只听得到沈有清上药时衣袖摩擦的细微声音。
“好了。”
清丽动听的声音响起,沈有清将手里的瓷瓶放在一边。
箫刻慢条斯理的穿好衣衫,而后转身看向沈有清。
沈有清一抬眸就撞进了深邃漂亮的桃花眸里。
“想说什么?”沈有清抢先一步,先发制人。
箫刻弯了一下桃花眸,周身的冷冽疏离登时被柔和不少,“是不是不妨事?”
“身体重要。”沈有清没忍住说了一句,“我储物戒里还有不少吃的。”
箫刻巴巴的看着她,“可我想。”
俗话说得好,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得先抓住她的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