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完成了?”顾栖冶看他一眼,继续喝茶。
助理喉咙一哽,点头正欲离开。
祁柏不知何时从门外走了进来,自来熟的坐在了顾栖冶对面,端起他泡的茶,轻抿一口,毫不吝啬的夸奖:“真是好茶,你泡茶的手艺也没有退步,全明都没几个能比的吧。”
“祁先生。”
祁柏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助理没再停留,转身带上门离去。
简朴的茶室里,只剩他们两人相对而坐,窗外阳光正好,却照不进来丝毫。
顾栖冶慢慢抬眸,扫他一眼,神情淡漠:“咳咳,你来干什么?”
“还能来干什么,劝你治病啊。”祁柏直截了当,也不拐弯抹角:“你姐姐为了你特意找来的医生,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我听了那医生的话,
他很有信心治好你,你何不试试看呢?反正也就是换副药的事情。”
祁柏说得轻松,看着顾栖冶的神色,是希望他好起来的期盼。
看出他眼里的意思,顾栖冶神情没有丝毫动容,垂眸端茶,指尖轻晃茶杯,茶水荡漾起层层涟漪,模糊了他的脸庞,语调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你觉得,
我该为了她去尝试一个惯用制毒杀人的人来给自己医治这天生顽疾吗?”
祁柏一愣,似没听懂顾栖冶什么意思:“难道为了自己的亲姐姐,有什么不对吗?她为了你也操了不少心,而且,你真不想活吗?”
顾栖冶没说话,抬起茶杯喝了口,苦涩的味道在喉咙间徘徊,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祁柏见状,忙上前给他顺背:“不要激动。”
顾栖冶抬手挥开他,拿起手帕擦拭嘴角:“我累了,咳咳,你走吧。”
祁柏站起身,面露无奈,一字一句苦口婆心道:“顾栖冶,你的身体,难不难受你自己清楚,有办法你不治,你就是在作践自己。
你原居深山,学习古筝,学习品茶,在医院都不放过时间来学习,难道不是为了努力活下去吗?”
顾栖冶不反驳也不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