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晋琮环抱着她,下巴搁在女人的肩膀上,轻轻嗅着淡淡玉兰香,胃部的疼痛好像缓解了很多。
孟莺转了身,手指轻轻的撩开男人的衣服,掌心贴在他胃部,轻轻揉着,“你还难受吗?”
他身上有很重的酒味。
孟莺的眉紧紧的皱着,脸颊贴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你不应该替我喝酒的,就一杯酒,我喝了就好。”
孟莺也很后悔。
她应该顺从的。
给何曙光道歉,敬酒,多忍耐一下。
梁晋琮睁开眼睛,女人的掌心细嫩带着热气,胃部的疼痛得到了一丝缓解,但是还是被酒精灼烧的痛感,唇色带着一层白,声音也虚弱些,“嘤嘤,不是你的错。”
她有些哽咽,更多自责,“梁先生,对不起...”
腰部的软肉,被干燥的指腹捏了一下。
“嘤嘤,你喊我什么?”
孟莺抽搭了一下,“三哥,对不起。”
男人的唇角带着无奈的笑容,“是不是还想像昨晚上一样,眼泪鼻涕蹭我一身。”
“没有。”
床实在是太窄了。
梁晋琮躺在里面,孟莺在外,被子里面带着热气,两人的身体也热,紧靠在一起。她的手像是一个小太阳,就这样轻轻的揉着他的胃部,仿佛是想替他分担痛苦。
孟莺真的想。
她在心里想,就让她,替他疼一点。
两人相拥,但是彼此没有困意。
梁晋琮双手紧紧的抱着她,贴在自己怀中,防止她掉下去,这样紧密的空间,却给了两人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归属感。
孟莺后知后觉,“三哥,你怎么知道我小名叫嘤嘤。”
他很喜欢怀中姑娘腰间的一点软肉,放松下来,一层很薄的肉,在往下,可以触碰到皮肤之下的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