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踩着高跟鞋才不会拖地。
她来到家,甚至连高跟鞋都没有脱。
忙着把衣服塞到衣橱,脸上带着有些窘迫的红。
浅蓝色长裙随着步伐摇摆,露出白皙的脚踝,还有上面,已经随着时间而慢慢淡掉的蝴蝶纹身。
梁晋琮用吩咐的语调,“孟莺,换上这个。”
孟莺犹豫了两秒,咬着唇对他挤出一丝笑,“好。”
“梁先生稍等片刻。”
他还是那样斯文矜贵,从餐厅到这里,晚餐,车送,从头到尾,他都一贯的斯文端方,看似,没有为难她,仿佛‘威胁’不存在。
她戴着面具。
他脸上似乎也戴着一层面具,想要慢慢的,慢慢的把她一点点吞噬掉。
既然她一声‘您’一声‘梁先生’,那么,他就欣然接受,用高位者发号施令的姿态睥睨。
孟莺感受到房间空气中挤压的闷窒感。
她低着头,白着小脸捏紧了衣服准备去洗手间换下,还未往前走一步,就听到梁晋琮说,“在这里脱。”
脸白了几分。
纤长的睫毛抖了一下。
“梁先生,原来,你还有喜欢看人换衣服的癖好。”
“以前没有,但是现在,可以有。”梁晋琮坐在沙发上,烟灰色的沙发最中间的位置,男人双膝优雅自然的交叠,点了根烟,姿态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还有,上位者的压迫力。
以前,孟莺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这种压迫力,但是今晚上,此刻,尤其..甚...
仿佛,以前的他在刻意的收敛。
而此刻,尽数外放。
她忽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男人的目光赤裸带着锐利的扫视,从头扫到她的脚,脱下高跟鞋,脚趾因为紧张不舒服而蜷缩,她咬着唇,一点点的解开背后的系带,梁晋琮的视线仿佛是最高密度精良的冰冷仪器,没有人的温度。
她心脏砰砰。
在他这样的扫视之下换衣服。
仿佛四周的空气,都朝着她挤压。
要把她的所有都压爆。
皮肤,血液,无法控制的泛红。
手指颤抖的苟住系带最后尾端,这个姿势让她的手腕发酸,脱下长裙后,黑色的长发垂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