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我们一起骗去的想法。”
“怎么说呢……这可能就是因祸得福吧。”
钟啸云抽了口烟,呵呵笑道:
“把说不定去掉,他就是。”
“他后面攀得最紧的那个金大腿,就是之前被你当场拒绝过的那一个。人家曲线救国呢,劝着大腿说先包了他,然后他再来想办法帮忙潜你,结果你愣是一点空子都不给钻,这事儿大家都当笑话听,但是你后面被公司打压也少不了他们在背后作妖。”
“哎韩非,你不会真以为,仅仅是因为你合同到期要走,环星就这么搞你吧?”
韩非愣住了。
他还真是这么以为的。
主要是,原身的记忆里也没这一茬啊???
倒也不是完全不记得。
看上韩非这张脸的人很多,也有很多人尝试递过橄榄枝,但是大部分人还是比较讲究个你情我愿的,拒绝了就拒绝了,否则这圈里帅哥美女如云,如果各个都试着潜一下然后有一半的人不乐意,挨个都得打压,那得打压到什么时候去?
再者说了,人家这次不乐意跟你,说不准下次有人条件更好资源更多就同意了呢?完全没必要这样树敌,买卖不成仁义在,皮肉生意也是生意,是不是。
他还真的没有注意过有这种事情。
“……是刘少梅吗?”
韩非迟疑了半天,说出了这个名字。
讲道理,他实在想不起来原身拒绝过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佬,但就目前知道的线索来看,他也只能说出这个名字,别的他还能知道啥啊。
钟啸云的脸色愈发古怪。
他跟看怪物似的看着韩非,一只手拿烟,一只手拉着输液架,绕着他左看右看,最后呲牙咧嘴地说:
“你是怎么把刘双城记成刘少梅的?”
“哥们,我可是听说你跟人家吃了个饭喝了顿酒,然后坐车上谈着谈着突然谈崩了,直接跳车了。”
“这么震撼炸裂的瓜,我对象说当时还被路人拍到了,刘双城花钱买了照片又捂嘴,最后有几个人被他拉去喝闷酒才听说。”
“他们私下里都管这个叫什么跳车门呢,头回听说的时候,真是震撼我妈震撼我全家。”
“怎么,你这个当事人居然不记得了?还是说,你不知道那个人是刘双城,或者不知道刘双城是谁?”
韩非:……
他现在心里有一万句草泥马飞奔,但当着钟啸云的面没法骂出声。
瓜太多的时候,人是很难吃得过来的,尤其当你摸黑啃了一嘴的瓜之后,突然开灯发现这是自己家的瓜田的时候,那种操蛋的心情真的非常难以言喻。
谁房子塌了?操,我家房子!
“呵,呵呵……”
韩非发挥出两辈子的演技,才勉强发出了一阵难听的尴尬笑声。
他绷着脸,说:
“对我有想法的太多了,你先说说,你刚才说陆思源给人下了可以上瘾的药,是我想的那种药吗?”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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