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都是陆思源自己嫉妒看不得人好,自作主张,用低级手段整人,刘董也不屑于跟陆思源一起整,否则韩非那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早被刘双城给整得一蹶不振了,哪还撑得到现在。
出于对刘双城行事风格的了解,钟啸云刚一听见他给孟云达画饼,就知道这厮没憋好屁。
他一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生怕孟台长真的信了这鬼话连篇的泼天大饼,打算跟无双达成所谓的战略合作。好在孟台长也不是吃素的,三两句话就给顶了回去。
钟啸云其实没见过几次刘双城,即便他曾经是赵明涛的固定伴侣,即便刘双城自己也是荤素不急男女通吃,可他也很清楚,刘双城是看不上他们这些人的。
一想到那位看起来智珠在握、气定神闲的刘董,现在不定被气得怎样在心底呕血,钟啸云就有点绷不住想笑。
“既然咱们暂时没能谈拢,那我先走一步。”
门外,刘双城的声音没有掺杂什么个人情绪,就算是装的,也装得十分热情:
“来长山,本身也是因为有个项目要考察,今天来这一趟耽误了点时间,我先去把预定的活给干了再来叨扰你啊,老孟。”
孟云达也没得理不饶人地继续阴阳,只客客气气地跟他道别,听脚步声,似乎还送到了门口。
又过了近一分钟的样子,休息室的门忽的被拉开。
砰的一声闷响。
钟啸云猝不及防之下失去了支撑点,直接跪了,膝盖和手肘实实在在地砸在地上,听着都让人牙疼。
孟云达沉默两秒:
“……你没骨折吧?”
钟啸云慌乱地爬起来,连连摆手:
“我没事我没事,抱歉啊孟台长。”
“那个,刘董他走了吗?不会再杀个回马枪吧?”
孟云达见他确实没事,也没多管,走回自己办公椅上坐下,慢悠悠吹着杯中茶沫子说:
“我让刚才送他上来的那个工作人员把他送上车,要是他再回来,会有人通风报信的。”
“他跟我说的那些话,你应该都听见了吧,有什么感想?”
“现在还打算找我爆赵明涛的料吗?”
“为了赵明涛的事,你们刘董不辞辛苦跑到长山亲自找我,甚至画了那么大的一个饼,也不怕给我撑死了。有一位如此替他操心的好舅舅,赵明涛就算现在没法下节目,以后也照样有远大前途,你要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