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几年前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那晚,有多坦诚相见,只有两人知道。
“帝总,虽然你说的是事实,但也过了那么多年,我们现在非亲非故,还是避讳一点好。”
南知意说完,见他没动,便起身想走。
帝释景却微微偏了一下身子,倚在门框上,道:“我的手受伤,没办法拧毛巾,是要叫你帮个忙。”
南知意咬牙,“这种事,帝总让周易来比较合适,我去帮你喊他过来。”
她才不想以这种情况,和他共处一室。
“周易去调资料了,肯定还没回来。”
帝释景想也不想,打乱了南知意的决定。
他说,“南小姐,都说医生和病人之间,没有男女之分,aletta难道没教过你?况且,只是让你拧个毛巾而已,你怎么连aletta的一点精神,都没承袭到?更何况,这手,还是为你受的伤,有点责任心可以吗?”
南知意想:就算你这么夸我,我也不会高兴的。
而且那能一样吗?
你又不是普通的病人。
南知意在心里暗骂了几句。
可最后那话,又让她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不管每次态度怎么坚决,到最后,都像是打在棉花上,没有一点用。
南知意深吸了口气,不想他再拿这个说事,索性没再拒绝。
光着身子的人,又不是自己,帝释景都不在意,自己一直逃避,就显得矫情了。
南知意在心里告诉自己,把这家伙当空气,无视就好,自己只干该干的事。
进去后,南知意帮忙打了温水,给他拧干毛巾,递给他。
洗手间,毕竟不是家里的大浴室。
狭小的空间里,帝释景就站在旁边,南知意对自己的催眠,起不了作用。
她明显的,清晰感受到他的存在。
窸窸窣窣的动静,让原本没什么的空间,有些无声暧昧。
帝释景给自己擦身体,确实有点吃力。
他一只手受伤,南知意还叮嘱不能碰水,他就只能用一只手。
可够到了这一边,够不到那一边,后背的区域更不用说了,基本是擦不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