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远深知此次南下对于太子慕容博意味着什么。
定然会再三叮嘱其不要乱掺和。
“阿南!”
马车外骑着马的阿南应了一声。
“现在立刻骑着快马返回骆滨城!看看太子是否还在。
若是不在,速速来报。”
“是!”
阿南领命,调转马头,扬尘离开。
“若太子不在,这一手声东击西,渔翁得利的棋,倒是让他占了上风。”
“不可能,太子的腿当今世上,除了我师父与我,便只有一人才能治。
他一个瘸子能去笼络剩余三大世家?
再说了,一路颠簸,其中痛苦,他一个太子当真能受的了?”
唐朝朝不是没想过,她师父是绝对不会帮太子的,剩下的便只有时常消失的二师父。
“你说还有一人是谁?”
“鬼医毒手张大奎。”
“他还没死?若是活着岂不是得九十了?。”
唐朝朝翻了个白眼,虽然二师父是个闷葫芦,没少被自己下毒暴揍,但人家身体硬朗着呢。
“人体寿命应在一百一二,才九十又如何。
我师父他也一百零三了,看起来才七十多。
你也听说过我二师父?”
“何止听说,看来咱们都小看了张家辅佐太子的决心了。
论起来,太子应管张大奎叫一声外曾叔祖。
他是你二师父,难道没跟你讲过?”
唐朝朝捏了捏拳头,摇了摇头,二师父是跟师傅比医术输了,才教她用毒。
整日板着个脸,跟个闷葫芦一样。
有一次嫌唐朝朝啰嗦,便给她下了毒,导致三天说不出话来。
唐朝朝也不是好欺负的,用补药制成毒药,等张大奎被药翻,醒来便被挂在了树上。
二人从此开始了互相下毒,以至互殴的师徒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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