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越看房子越贵,再这么涨下去,京中的土地还不窜到天上去。
自己一年也才赚三千两,还不如对方在京中有套院子。
“三千两!就刚才的价,若行咱们现在就去签契约。”
“三千六。”
“你别太过分。”
“三千七啦。”
买涨不买跌,一咬牙一跺脚,又成交了一位。
京中土地已经翻了天,就连边角的地方也跟着涨,完全不受位置影响。
下午拿了银钱,房主便带着妻子搬出了京城。
“咱们就这么把祖屋给卖了,这可如何是好?”
房主得意道。
“这算什么?要说你就是没见识,跟着我来吧。”
京西城门口,许怀仁坐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他累的脸色苍白,面前依旧是一长串的人。
许怀仁待的棚子里除了他,还有二十多名官员。
皆是工部和礼部的人。
而像这样的棚子还有不少,前头都排着长长的队伍。
在旁边一块大牌子上,绘画着城西新城的规划图,一片片房屋整齐又干净。
每卖出一块,便会有人给张契约,一式两份。
“咱们先在此地排队,这前面大部分都是卖了房子的。
老破小换大院子,虽然没有宝贝,但可都是顶好的新房子。
就是价格贵了些。”
排了一下午,许怀仁喝了口参茶看向面前的夫妇道。
“看中哪了?”
“新西城,东边户那个大院子的。”
“嗯,算你有眼光,本官看看,两千三百两。”
价钱一说出口,妇人明显脸色一白。
男人从怀里掏出银票道。
“买了!”
“来人,带他们去签字。”
签字的过程非常快,文吏早已经写好,只需填写位置,银钱与名字,再按个手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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