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我再问孟首领,这地方江河流至了吗?”
这个问题孟都还真不知道,族人没跟他说过。
但他用朴素的思想一想,就知道那里肯定是有江河的。
要不然,那里的人肯定早不渴死完了。
想到这里,他便老实答道:
“那自然也是流到了的!”
“那不就是了吗?
这地方既为日月所照,也有江河流至,那这里就是汉土。
既然这里也是汉土,而且比你们现在镇守的地方更靠南。
你说,你们是不是守错了地方?”
此时的孟都,大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的本能告诉他胡铨说的话应该有问题,但他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瞪着胡铨眼前的舆图看了半天,那里好像确实是更靠南一点儿。
难道,他们这些年真的领会错丞相的意思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孟都心里一股愧疚感不自觉的开始生长。
过了好大一会儿,孟都一拍桌子,扭头看向了岳飞。
“岳元帅,我最信你,你说我们是不是守错地方了?”
岳飞此时已经快要恨死胡铨了,这么实在是汉子,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干嘛非得这么忽悠人家呢?
但一想到出海口,算了,脸就先不要了吧。
“孟首领啊,其实你们也不算错。
只不过咱们现在讨论的这个地方,在大汉的时候叫做交趾郡,确实比你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更南一点儿。”
岳飞说完了之后,孟都的眼眶一红,表情极为复杂。
但仅仅过了一会儿,孟都便坚定的看向岳飞。
“岳元帅,您是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