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却因为懒得理会他人而故意忽略掉这些异常……
不过很快,傅朝戈就没再继续自责,脸色阴沉,拿上车钥匙,开车驶向花店。
如果陈述出事了,那么这一切都没有存在的意义!
傅朝戈陷入了疯狂。
看见花店了也没有刹车,而是踩死油门狠狠撞进了花店,把那铝合金的大门撞得扭曲变形。
车子的质量实在过硬,尽管车头被撞得扭曲变形,驾驶座上的傅朝戈还是完好无损。
花店老板被吓得瘫软在地,车头离她的脚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离。
傅朝戈从驾驶座下来,看见花店老板没事甚至有些失望:
“陈述在哪?”
花店老板欲盖弥彰,哆哆嗦嗦地回答:“我我不知道,我今天就卖了一个祖上传下来的花瓶周转资金。”
傅朝戈没了耐心,狠狠踹了花店老板一脚,重重踩在她的心口上:
“我问最后一遍,陈述在哪?!”
花店老板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疼得在傅朝戈脚下像蛆一样扭曲挣扎,涕泗横流:
“我我真的不知道!一群蒙面人带走了她!”
傅朝戈转而踩在花店老板的手腕上,一用力,听到了非常清楚的骨裂声:
“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老实交代。”
花店老板惨叫着疯狂挣扎,试图抽出手臂,手腕却仿佛被钉在了傅朝戈脚底上一样。
花店老板挣扎了一会,理智回归,用完好无损的另一只手颤抖着打开手机。
“这这是我们的交流记录,我有录音。”
傅朝戈捡起手机,依旧踩着花店老板。
傅朝戈打开通话记录,先试着打过去,果然还得到“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的答案,这才开始听录音。
“我也不和你废话,你这花店之前用的花有毒,害死了人。”
“你、你别胡说八道!”
……
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