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就是正在看综艺节目的陈述,还是看监控时那副专注开心的模样。
陈述听到动静,扭头:“欢迎回家,工作辛苦了。”
……
傅朝戈沉默了片刻,喉咙莫名干涩:“嗯,我回来了。”
傅朝戈慢慢走过去,坐在陈述身边,揽住了她。
肌肤接触的那一刻,傅朝戈仿佛听到全身上下的细胞缓缓吐气喟叹的声音。
陈述此时已经扭过头继续看节目了,还时不时扭过头和傅朝戈分享,他也很配合地给出自己的反馈。
这场面,如果忽略陈述手上和脚上的镣铐,以及她激动拍手时,锁链互相摩擦产生的细微动静的话。
还真和傅朝戈和陈述的日常相处一样,默契、正常、温馨、和谐……
傅朝戈疯狂跳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又或者说,是在等待属于他的,来自陈述的审判。
无论是什么我都会接受,除了离开我。
傅朝戈在心底发誓。
看完节目,陈述打了个哈欠,朝傅朝戈伸出手:“我困了。”
等待许久的审判还是没到来,傅朝戈心如止水,把陈述抱上楼的卧室里。
嗯,忽略了期间陈述故意放松对身体控制而增加的重量。
这个姿势很方便陈述把玩傅朝戈的耳垂,她揉揉捏捏把玩耳垂,把可怜兮兮的耳垂把玩得无比通红。
此时已经把陈述放到床上了,为了方便她把玩,傅朝戈不得不保持微微弯腰的姿势,克制无比。
陈述笑了一下,松开蹂躏着的耳垂,拍了拍身边的床上空位:
“坐呀?怎么这么拘谨,这不是我们的新家吗?”
“……对不起。”
“好端端地道歉做什么?”
陈述强硬地一扯傅朝戈的手臂,微微弯腰的姿势本就重心靠前。
这一拉,傅朝戈也没办法保持身体平衡,在扑到陈述身上和顺势坐下来间,傅朝戈选择了坐下来。
看看规规矩矩坐在床边的傅朝戈,陈述拉过傅朝戈的手把玩。
此时的傅朝戈因为做了错事,自觉地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