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所以要想为普通魔修找到修炼魔气的法子变得更为困难。
魔三觉得现在的项然使唤他越来越理所应当了,“铸魔阵需要大量魔气,而且你要我一直为你造铸魔阵?”
“我们现在不差魔气,这事必须归你管。你不是在为我,是在为你自己。”
项然知道现在的魔三别无选择,除非他能以一己之力灭掉整个修仙界。
她伸手拿出被魔气完全淬炼的魔剑,剑身上溢出丝丝魔气,魔修们使用起来应当会很顺手。
“宫潇潇研究出了解药,一大批魔修跑了,照这个趋势下去,魔修剩不了几个,你从没告诉过我你的铸魔阵还有解药这一说。”
或者说,她也没想到竟然能有人解开魔三的铸魔阵。
按理说单靠丹药是无法恢复魔修的,灵修之中还有人的阵法天赋堪比魔三吗?
项然的话并没有让魔三变脸色,他反而诡异地阴笑起来,“他们会回来的,就好像现在的你还愿意变成当初的项然吗?”
项然没说话。
她当然不愿意。
当初的日子固然难得,可回忆就该永远是回忆,她绝不会允许它死而复生。
项然看向魔三,他跟魔修们的样貌大不一样。
魔族身上都有着极为明显的黑色纹路,像是死神一般,更为可怖。
随着时间的消磨,她对魔三的恨意好像没有当初那般强烈,又或者她心里明白她还需要他。
更坏的可能性就在于他们变成了一丘之貉。
“你现在不想杀我,也杀不了我,魔煞给了我一缕他的魔魂。”
魔三看出了她眼里复杂的情绪,他走到她身边上下打量着她,打量着这个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叛徒。
“很神奇,从救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有一种莫名的直觉,你会是我的好帮手,事实上确实如此,虽说过程有些坎坷,但结果跟我预料的没有多大差别。”
“我无比确信你一定在心里恨死我了,也许在以往的日子里做梦都想将我千刀万剐。”
“但痛苦使人成长,项然,你不得不承认这是那群灵修无论陪你多久都给不了你的。”
项然狭长的冷眸盯着他,微微扯动嘴唇,道:“我对你的感激跟我对你的恨意一样深,希望你不要擅自打破这份平衡。”
魔三古怪地笑着,“我不会的,至少在我完全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