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陆执年脸上瞬间狰狞,怒视傅来庆:“你敢觊觎棠宁?!”
“我呸!什么叫觊觎,小爷这叫正当追求!谁跟你似的,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跟别的女子不清不楚,弄丢了一心一意对你的人,如今又想来吃宋小娘子这回头草,还要不要脸!”
傅来庆满是鄙夷地啐了一声,想高声呵斥让人看清楚陆执年嘴脸,却又怕声音太大给宋棠宁招来麻烦。
眼见着围场里头有人瞧见热闹朝着这边过来,他只能压着嗓音冷嘲:“你以为要不是那破婚约,你能配得上宋小娘子?要不是你出身陆家,你就连宋瑾修那混账玩意儿都比不上。”
“陆执年,你们那陆家为着你已经丢尽了脸,好不容易舍了半幅身家挽回一些又被你全都给砸了,我要是你,就赶紧滚回陆家去好好想想今天这事你要怎么跟陆家交代,别留在这里丢人现眼!”
身后马蹄声已起,傅来庆转身见棠府的马车已经走远,他也懒得跟陆执年多说,连忙呸了一声后,就赶紧朝外走翻身上马跟了过去。
陆执年踉跄着站在原地,惨白着脸看着越走越远的马车,哪怕他浑身是血,却半点都没换来那边马车里的人回头。
明明已快入夏,可他身体透凉。
远离了宋棠宁后,那仿佛要将人撕碎的头疼再次侵袭而来,而且这一次比先前几次都要更疼。
身边是已经晕过去是陆家下人,里间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陆执年脸色惨白着捂着疼的跳动的眉间,低声喃喃:
“不该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棠宁明明那么爱他,她明明那么爱他的。
不该是这样……
……
杭厉抱着宋茹回府,宋棠宁和钱绮月也身染血迹瞧着狼狈,在隔壁萧府跟文信侯商谈朝事的萧厌闻言脸色大变仓促起身,一路疾走入了棠府,脚步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督主……”
“棠宁呢?”萧厌满眼霜戾。
一旁守着的花芜连忙道:“女郎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