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
陆钦则是猛地沉了眼。
又是陆执年!!!
又是他!
陆肇瞧着眼前衣着精贵瞧着不像是普通出身的年轻人,特别其中有两个还看着有些眼熟,他连忙压着气说道:
“你们是谁家的郎君?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儿这段时间一直不在府中,也绝无可能做什么得罪几位的事情……”
“我们当然知道他这段时间人在诏狱!”
钱家三哥是个嘴皮子利索的:“你们陆家嫡子犯事,擅闯封禁之地被抓进诏狱,挨了陛下杖责的事情,满京城谁不知道?”
“你!”陆钦大怒。
陆肇也是被讽刺的气急,可是陆家刚出过事情,陆崇远也被气病好不容易才歇下,眼下陆家经不起波荡。
他拦着陆钦皱眉看着钱家兄弟三人:“你们既然知道,那又来找三郎做什么?”
“当然是打断这个无耻卑鄙贱人的狗腿!”钱家二哥冷笑。
陆肇被骂的一怒:“我好好与你们说话,你们若再这般口出秽言,就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陆郎令想要对我们怎么不客气?”
一直未曾开口的钱家大哥冷然开口:“你们陆家教子不善,折辱宜阳县主在前,犯禁在后,宜阳县主看在陆家献书且退了婚约的份上才高抬贵手让陆执年暂时出来,可他刚一出狱,就当街拦着宜阳县主和我妹妹,对她们动手动脚百般冒犯。”
“你们陆家下人敢打伤我钱家嫡女,当街险些击杀荣氏女娘,陆郎令难不成想像是你们那位手下之人一样,将我们兄弟三人也击杀在陆家不成?”
钱……
陆肇看着冷眼说话的青年,陡然就想起了他是谁:“你是钱尚书的长子,钱青冉?”
钱家大哥钱青冉抬眼:“劳陆郎令记得。”
陆肇脸色瞬时难看,钱青冉在京中不算有名,概因他与其他世家子和官宦子弟不同,虽然早早入仕却未曾选择留在京中,反而二十出头的年纪便主动选择了外放。
京中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名讳,可是陆家却是知道的,只因为他在任之地政绩显著,陆崇远曾经跟他说最多两年等到这人回京之后,入朝必会成为新贵,他倒是知道钱青冉前些时候因有事上禀回京了一趟,却未曾见过他人。
可如今听到钱姓,再看他身旁那两个满眼怒色稍显年轻的少年郎时,就认出这是他曾远远瞧过的钱家另外两位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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