隘,说她不顾夫妻之情,还说她不去给铖王收尸反在这里与人设宴,太过狠心绝情,我不过是气恼她背后诋毁咱们姨母,就说了她几句,可她居然要动手打我。”
钱绮月躲在棠宁身旁嘤嘤嘤:“棠宁,我好害怕。”
周二娘子:“……”
围观众人:“……”
棠宁看了眼靠在她肩头“哭”的认真的钱绮月,眼底闪过抹笑意,安抚着轻拍了拍钱绮月的肩膀,抬头看向黄夫人时,脸上冷了下来。
黄夫人心中一慌:“宜阳县主,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我只是与人闲谈几句,是她出言诋毁我们黄家,我气不过才想要教训她……”
“那钱姊姊刚才说的那些话,这位夫人说过吗?”
“我……”
黄夫人顿时一噎,她想要狡辩说她没有说过,可刚才在场之人众多,她与人议论时也并没收敛声音。
当时也是仗着周围并无棠府下人,且这些人也几乎都是相识,随口说几句根本就没在意,谁能想到会闯出来个女娘指着她鼻子就骂?
黄夫人低声道:“我只是与人闲谈……”
“说过,还是没说过?”
黄夫人张了张嘴没说话。
“那就是说过了?”棠宁抬眸时已不见温色:“你是哪家的夫人?”
“她夫家是太常寺少卿黄益。”
钱绮月探头说完,就又扭头靠在周二娘子肩头嘤嘤嘤去了。
周二娘子险些稳不住脸上神色,有些无奈地轻掐了钱绮月一下。
倒是棠宁,丝毫没被影响,只看着那位黄夫人说道:“黄大人在太常寺当差,管的是宗庙礼仪,受的皇权圣命,想来应该很清楚圣旨即下,诸君奉从的道理。”
“陛下亲旨准允我姨母与铖王和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荣国夫人是荣氏之主,非他人附庸,更无须看人脸色,黄夫人是听不懂皇命,还是在质疑陛下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