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先驱,他给他的线人以此为名,还真还将自己当成了北陵第二个王了?”
嘲讽他是狗,他夏侯令不也是。
南齐贵族,投奔北陵,不一样是丧家之犬。
张滨眉心紧皱:“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宋瑾修抬头对着张滨说道:“张大哥放心吧,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也不会让自己陷入危局,倒是你,今夜我与你所说之事万勿再告知旁人,免得惹来祸事。”
张滨见他有了决定也不好再劝,只点头说道:“你知道的我嘴严。”
宋瑾修笑了笑,眼前这人嘴巴的确是严,否则当初也不能护着他一路从大魏逃出来。
宋瑾修拿着公筷替他夹了些菜在碗里:“说半天话了,快些吃吧,要不然该凉了。”
见张滨重新动筷,他才又道:
“张大哥这次回来应该不走了吧?”
张滨无奈:“我倒是想走,可眼下这情况哪敢走,北陵和大魏指不定哪天就打起来了,往魏朝那边去肯定是不能去了,不过我回来的路上遇到几个十三散部的人,倒是能过去那边走动走动,他们手头有些东西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宋瑾修叮嘱:“眼下大战在即,四处都乱着,你走商时要小心些,若实在不行就留在皇城,也不缺那些银两。”
张滨顿时笑起来:“这人哪有不缺银子的,你就别操心我了,我干这行不是一年两年,自然知道轻重,倒是你,我瞧着国师跟南齐联手这么大的事情都瞒着你,怕是对你没什么好心思。”
“还有你之前说过的那个季驸马,我这次走商时去了边城一趟,什么线索都没查出来,那季家根底清清白白没有半丝不对劲的,那个季容卿跟王后他们相遇也是巧合……”
宋瑾修抿唇:“这事别查了。”
“啊?”张滨看他:“可你不是说他是魏朝世家的人?”
宋瑾修神色冷淡:“他是世家的人,我绝不会认错,只是我小看了他的手段。”
“国师府的人已经去查过他底细,就连汗王和王后他们估计也派过人,他能瞒过这么多人,又岂会轻易露了痕迹,是我之前太过着急了。”
他当时狼狈来到北陵,骤然看到“故交”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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