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几人都更加紧张。
白亦非也是有些手心发汗,自己功成之后自认修为不差,在韩国没几个人可以和自己一较高下,但是这殿中许多人的气息之强,已经多的两只手数不过来了。
尤其是最上面的那位,无比浑厚,霸气至极的气机毫不掩饰的在侵略着大殿的一切,自己深厚的内力感知到这股强大之后,只剩下了本能的恐惧,甚至平常自然而然的真气流转都变得晦涩。
白亦非惊骇至极,都说新任秦王天命眷顾,生而神圣,看来有可能,要不然从娘胎里开始修行,也不可能这么强大,别说见过,简直闻所未闻。
嬴政端坐高位,冕旒垂下看不清面容表情,这三个人也不敢盯着看,粗略看得那一眼只知道秦王身姿很是挺拔。
原本他国外臣,尤其是贵为太子,是不需要行大礼的,但是太子安紧张得有些失措,到了殿内,内心实在害怕,一个腿软直接跪下了,搞得殿内大秦君臣也是一愣。
太子安跪下后才反应过来,一咬牙,所幸将错就错,这也算忍辱负重了,顺势拜下:“外臣韩国太子安,拜见大秦王上!王上万福金安。”
郑国也非常顺滑的跟着跪了,白亦非犹豫了一瞬间,也立马跪了:“外臣白亦非(郑国),拜见大秦王上!王上万福金安。”
嬴政甚至有些想笑,淡淡道:“平身,赐座太子安。”
声音不高,但是因为章台宫的特殊构造,声音也是在殿中威严回荡。
三人拜谢后起身。
待太子安坐下后,嬴政轻声道:“韩国还是知晓礼仪的,那么韩王既为大秦之臣,为何寡人继位,竟然只派一使臣庆贺?”
说到这里突然加高音量:“去年更是胆敢连同他国攻秦,欲反乎?!”
太子安被这突然加大的声音吓了一跳,马上离席下拜,反正跪都跪了,只是再多拜两下也无所谓了。
“大王息怒,此事皆另有隐情啊。”
“外臣父王身体不适已经许久,直到现在也是未曾痊愈,之前并非不想,实在是因身体不适难以出行。”
“至于去年攻秦之事,实在是无奈被裹挟而从事,韩国地小民寡,也是无可奈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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