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转移走了。
顾金当然不会承认,可顾铜倔脾气上来了,这事儿就不是他不承认就能蒙混过去的了。
顾铜根本不听他辩解,他就一句话,反正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顾金如果不把东西还回来,那他就天天去对方做事的饭馆闹,让顾金顶风臭十里,以后别想再有好名声、好差事。
顾金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一直看不起的蠢货耙耳朵居然也有这么精明、这么豁得出去的时候,被逼无奈,他只好一边说着“肯定是你没有找仔细,等下我亲自去找!”,一边赶紧回自己屋里把地契翻出来,借着“去找”的机会,偷偷把地契塞到他爹那屋的一条墙缝里,假装是他爹换了地方藏的。
至于被他偷走的银钱,那玩意儿和地契不一样,田地他无论是自己雇人种,还是直接出手都会留下证据,而银钱他就算拿出来花,别人也没办法证明那是他从老爷子那偷来的,他傻了才会再拿回来分给别人。
他也不怕顾铜搜,早在得手的第一时间,他就让儿子把他们一家积攒多年的私房钱,以及他从老爷子那儿偷来的钱,全都拿去镇上买宅子了。
也就是说,他们大房住着的那几间屋子,现在屋里连个铜板都没有,比老爷子的钱箱还干净。
他有恃无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顾铜恨得不行,他想继续闹下去,他媳妇儿却不敢得罪大房。
她拽着顾铜的袖子哭哭啼啼,让他为自己和孩子想想,别得罪死了有功名在身的顾金。
当时的里正和村老们也劝顾铜,建议他与其继续闹下去,还不如多分一些房屋、粮食、家禽家畜和各种用具。
顾铜也知他那好大哥必然是已经把那些银钱给转移走了,不然他不可能那般有恃无恐,顾铜气的要死,却也只能接受了里正和村老们的提议。
但他却又提出,家里的东西不该只他和大房来分,别的不说,起码爹娘的养老田该有二房一份,毕竟他二哥也给了养老钱的、
里正和村老们觉得他这话在理,但他大哥一家却死>> --